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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姘头? (第2/2页)
了个结结实实。 她力气奇大,动作又干净利落,程松本在掏枪的手被她一把抓住,竟是半点动弹不得。完全没等程松反应过来,就已经被人绑成了粽子。那少女单手把他提溜上马,放在身前,竟是向那金发少年疾驰而去。 这几下连打带绑、一气呵成,可把程松给气得是七窍生烟,要不是双手被缚,铁定给自己俩耳光,心中更是愤愤想到:“我个猪脑子,早知道再补两枪,直接打死算了!妈的,这下过瘾了……这丫头片子想必是那黄毛的姘头!啧啧,军伍之中女扮男装,男盗女娼,卑鄙无耻!” 程松悄悄把手伸进衣服口袋,抠出一条二十毫米长短的刀片,夹在食、中二指之间,一点点割起了绳索,可马上晃动实在太剧,他有些力不从心。 但是,他越是想聚精会神,身后的姑娘却仿佛越是不让。随着马匹颠簸,他总是能碰到她胸前柔软的两团,虽是隔着防弹衣,却奈何那少女身材极好,又不知避讳,和他贴得紧紧。 你说,这让程松一个花季少男如何自处?他的心思不禁有些连跑带飘,差点连自己的手腕都割破了。程松可不想割腕自杀,他决定胡说些什么,转移一下自己“意乱情迷”的思绪…… “小姑娘!我问你,你和那黄毛是什么关系?”既然是转移注意力,当然要一针见血,程松一开口就不怎么尊重人,语意里全是挑衅。 好在那姑娘也不见生气,只一声“驾”,马跑得更快了。程松见人家不理他,也不着急,接着“沟通”起来:“为人者,仁义为先,你家那位行事乖张跋扈,仗势欺人,招呼两千多人对付人家几个人,这是不仁;他见久战不下,又不亲自上阵,只知呼呵兵丁填坑,这是不义!而且他还有个什么公主跟着,明显是脚踏两条船……啧啧,你要是求财,赶紧拿些,实在没必要这么死心塌地……” 程松嘴上胡说八道,看似苦口婆心、谆谆告诫,心里却是焦急万分。其实他才没心思去管人家恋奸情热,只是这绳子太过结实,半天割不断,而他又怕自己的小动作被人发现,这才冒着被人修理的风险,尽说些逆耳的道理,分散她的注意。 “想必老子说她情哥哥的坏话,不管这小妞儿爱不爱听,肯定也会竖起耳朵听一听的吧……” “哼!”那少女听他嘴上喋喋不休,只冷哼了一声,根本不加理会,此刻奔马已至那黄毛近前,不等她靠近,已有多么亲兵靠近阻拦,她只得勒马翻身而下,像拎小鸡一样把程松拎下马来,低着头,对那高头大马上的金发少年朗声道:“大人,人已抓到,请您示下。” 她本来声音清脆动听,此刻却故意粗着嗓子,学男人说话,听得程松心中大骂她装腔作势,果然是一对奸夫**。他此刻双手已然得脱自由,步枪虽是被少女随手丢在了原地,手枪却老实不客气地别在腰间,他悄悄摸了摸怀里剩下的弹夹,不禁又打起了鬼主意: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管他什么鬼门关奈何桥,等下凑近了,直接把枪管子塞进他嘴里,我看你们这一对‘璧(一声)人’怎么比翼齐飞!” 程松低着头,装出一副“瑟瑟发抖”的样子,被那姑娘推搡着,一点点走到金发少年近前,眼角向上瞅见那“大人”满眼通红,小拳头握地紧紧地,一副恨不得生吃了他的模样,不禁心中闪过一丝愧意。他暗暗叹了口气,驱散了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同情,刚要先发制人,突然觉得后颈一紧,似是那少女攥紧了他的衣服。 程松心中一惊,还道是被人看出端倪,正要掏枪拼命,蓦地里听到一声暴喝在耳边炸起,这喝声振聋发聩,好似早春惊雷,竟是身后少女所发。他眼前一花,那少女已然抓住那大马马鬃,一个纵跃,已上了马背。只见寒光暴起,一把一米多长的宽背大刀凭空冒了出来,待程松反应过来,那刀锋离金发少年的脑袋…… 已然不足半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