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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 差点被逼死了 (第1/2页)
赵山岗进屋,见上官无罪静静闭眼躺着,似是又睡过去了。 他仰凳子上呆了会儿,起身去柜子里取出上官无罪的包袱,里面只有两套衣物及一个小木盒,衣物均是以往所见那般朴素,木盒则显得有些精致。 打开木盒,里面放着一个手帕和一个玉坠。 手帕已陈旧褪色,上面满是风干的血迹,不过仍可看出针绣非常精致,绣着一副蝴蝶戏花的图案,若非被片片殷红侵染,定是美丽非凡。 玉坠同样是蝴蝶形状,质地温润,色泽纯腻,体如凝脂,一看便是极品美玉,且做工极其精细,每一道纹路每一个棱角均细致入微,看起来那般栩栩如生,当真可谓鬼斧神工之作。 赵山岗看着手帕与玉坠,这显然是上官无罪较为珍重之物,而她加入伏桑山不过三年,可这手帕显然不止三年,这玉坠亦绝非寻常之物…… “咳咳,咳咳……” 上官无罪醒了,脸色苍白模样憔悴,身体几乎不能动弹,张口亦有些吃力。 赵山岗去给她倒了碗水,“来。” 上官无罪虚弱无力地看了眼他,之前两次醒来她已问过那女子了,她此时身在牛洼村,已昏迷三天了,而伏桑山三天前已被剿灭了。 “不…咳咳……” “你很虚弱,别动也尽量别说话。” 赵山岗慢慢给上官无罪了喂了几口水,“事已至此,你不必悲愤,你已对洪仁熊仁至义尽;你也不必抵触,我们对你无任何所图;你也不必见外,若嫌麻烦我不会救你;你更不必害羞,你从里到外早被我看遍了。眼下先将伤势养好,其余的之后再说。” 上官无罪并不见什么情绪波动,只是憔悴道,“为何救我?” 赵山岗想了会儿,“我也不知。” 上官无罪虚弱地点了下头,然后疲惫地闭上了眼。 晚饭,阮青兰炖了鸡汤,就着稀米粥给上官无罪喂了小半碗。 大妮二妮高兴的活蹦乱跳,早上吃羊肉,晚上吃鸡肉,不过吃完就被阮青兰撵去院子里玩了,主要这俩丫太吵闹了,影响上官无罪休息。实际上大妮二妮也都很好奇家里的大姐姐是谁,不过阿爹阿娘都不告诉她们。 屋里,赵山岗有些无奈道,“伤口太深,必须换药。” 上官无罪虽无比虚弱,但已神志已很清醒了,她当然清楚自己的伤势,虽说她自小练武对受伤早已习以为常,可此番伤口位置太私密了,且她与赵山岗又是这般关系,昏迷时也便算了,此刻她确是无法接受。 赵山岗也是没办法,伤口尚未愈合完全,阮青兰又没任何经验,他只能自己来,“将你双眼蒙上会好些。”说完,他便不再理会上官无罪,直接找来布条强行将她眼睛蒙住了。 赵山岗换药包扎的手法确是无比熟练,片刻工夫便换好了,轻轻扶着上官无罪躺下,给盖好被子,解开蒙眼的布条,“伤口化脓有些严重,得当心。” 上官无罪未见任何反应,平静道,“杀了我吧。” 赵山岗看了看她,“人命在我眼中本如草芥一般,你若执意寻死,我可以杀了你。可你如此不在乎自己性命,如何对得起那些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人。” 上官无罪呆了呆,最终落寞地闭上了眼,半晌,眼泪从她脸颊滑落。 赵山岗从屋里出来,阮青兰在给老爷子煎药,“如何?” 赵山岗摇摇头,“你无事多开解开解她。” “我?” 赵山岗点头,虽然他对上官无罪不太了解,但他感觉其性情在某些方面与阮青兰是有些相似的,“与你一样,她虽话语不多但心中清晰,亦同是外柔内刚之人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