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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铸剑浑脱 (第3/3页)
善终的事情。 “呵呵呵……”司马荼冷笑着,从座椅上站了起来,同张一并肩而站,面向鄂炳还作揖道:“鄂大人,这件事情当然不能就此结束。现在,贫道要向诸位诉说一件事情。为何各位乡里百姓,以及张大夫会如此反对太平道?这一切,都是因为一个人的来到,那便是传闻中的‘鲜卑巫女’!” 众人听后,皆不禁为之惊讶。 “所谓‘鲜卑巫女’,她们都是些懂得蛊惑人心的妖邪之人。不知不觉中,便可让你神魂颠倒,不知东南西北!到最后,甚至觉得吃苦受累都是极美的享受……”司马荼转身面向衙口的百姓,继续讲道:“在随皇上第三次西征的时候,贫道曾经遇见过一个人,差些便着了‘他’的道,以致于到现在,贫道都未能忘记他……” “司马先生,您这是何意呢?”案前的鄂炳还若有所思地问道。 “贫道以为,在张家药馆里,怕是藏着害人不浅的‘鲜卑巫女’。而恰巧在一个月前,西边的符家曾经处死了一个金发的‘鲜卑巫女’,复姓‘慕容’……”司马荼说罢,便转身面向白凤,“所以,事情远远没有结束。” 张一闻后,怒斥道:“你这妖道,胡说些什么!大人,请鄂大人明察,慕容姑娘心地善良,还经常帮着药馆做事,怎么会是他口中的妖邪之人!” “这……”鄂炳还犹豫了半刻,又道:“司马先生,毕竟口说无凭,这样辱人清白,怕是不妥。” “贫道有一方策,可知道谁人是‘巫女’,谁人不是。”司马荼看了看随行的几位剑客,随后讲道:“‘巫女’们平常习练妖法,身体异于常人。如果用利器割伤肌肤二三寸,在短时间内,可迅速恢复原状,宛如初样。请大人首肯,准许贫道施策。” 鄂炳还闻后,看着小女儿的方向,迟迟不得决定。因为他对这种事情向来是敬而远之,既怕冤枉好人,又怕惹事上身,这是常人的心态。但是迫于司马荼的施压,最后还是准许了太平道进行测试。 那二三剑士拔出长剑慢慢靠近慕容嫣,而白凤同鄂霏英则抵挡在前,随时准备迎战。倒是赵括不知在何时候便溜之大吉了,这其中该是白凤在出谋划策,自知不敌司马荼的又一毒计,只能以退为进。 “英儿,白少侠,你们俩快让开!既然你们都笃定司马先生是胡说八道,就放开心胸任对方检验,有何不妥?”鄂炳还见到小女儿同自己中意的接班人如此,出言相劝道。 司马荼此时却不急不忙,坐回到椅子上,讲道:“鄂大人,贵千金同白少侠,怕是已经深受荼毒,不过只要把‘巫女’从人群里揪出来,事情定会圆满大吉。” 白凤作出准备拔剑拼死抵挡的架势,却还是敌不过对方多人合围,最后被一个差役绕后的当头一棒,砸晕在地。而未携武器的鄂霏英与张一,则被拦到旁边,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嫣被拉到公堂中间,接受长剑的蹂躏。 那道人先是粗暴地划烂了慕容嫣的衣袖,把她的手臂袒露出来,然后甩动长剑一割,一道血红随即流出。 众人等待少倾,再由司马荼亲自抹去血痕,完整的肌肤呈现在诸位的面前。 “现在,真相该是大白了?白少侠与慕容嫣,根本不是兄妹!他只是这位‘巫女’加以利用的人而已!”司马荼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鄂大人,请将白凤以及‘鲜卑巫女’收押至监牢,待以后,由贫道将他们慢慢教化,如何?” 面对如此真实的一幕,鄂炳还也无话可说,令人将这对年轻的“兄妹”押至大牢,尽管年岁尚浅的慕容嫣,已经害怕得连喊叫都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