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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(第3/10页)
开始赚钱了。而曾仕湖妈妈则显得更高兴,他跟曾仕湖说,因为曾仕湖帮砍,她今天挑了5担。而没人帮砍他平时一个人又砍又挑的只能砍3担。就算干柴轻,每担柴至少也有70斤,就有350斤。而曾仕湖中午吃饭的时候顺带了个大半担,晚上大半担。就只算一担柴,又70斤就420斤。按照目前的10块钱一百斤的价格,有40多块钱一天了,这样还有两个多月才过年,就算还做50天,过年前都还可以做到2000块钱左右。 “1 1>2,”曾仕湖若有所思,喃喃自语的说道。 “什么大于2乱七八糟的”。没有没有,我乱说的。曾仕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妈妈,因为他觉得奇怪,平时他妈妈自己又砍又挑三担柴到家都会比今天晚。而曾仕湖看得见的无论是砍是挑他自己绝对没有他妈妈快,他自己估计要是一个人独完成的话他最多也是能砍2个70斤并且挑回家。但是两个人却至少砍了6担柴,那不是1 1>2吗?当然,几年后当他进入工厂,看到流水线的分工合作时就明白了,1 1还是=2,只是分工促进了生产效率…… 农村的夜晚确实很无聊,冬天黑得早,也是因为收工早,吃完晚饭洗完澡才7点多,还没到睡觉时间。曾仕湖正不知道该干点啥的时候,林振翔,曾仕雄曾仕友两兄弟则进了家门。“湖崽,在忙啥?吃晚饭了没有”林振翔叫道。 “仕湖哥,婶”曾仕雄,曾仕友两兄弟也礼貌的和曾仕湖,曾仕湖妈妈打了声招呼。“嗯,你们来了,你们坐,我去堂屋拿几张凳子进来。湖崽,把厨房的火烧大点,现在晚上可是很冷,都下白霜的”。 曾仕湖妈妈也很有礼貌的招呼着这几个年轻人”。 “是呀,我骑个单车就这么几分钟,手都冷得要死”林振翔也附和着说了一句。 “湖崽,又快过年了哦,我们两个都不读书了,明年有啥打算”林振翔接着又向曾仕湖问道。 林振翔,人长得高高瘦瘦的,他读书时成绩也不错,也是和曾仕湖一起参加的中考,考上了首府南宁的一个水电学校。只是情况和曾仕湖家里大同小异,家里实在是太穷了。妈妈弟弟身体不好,长期吃药,一个月药费接近一千块。任他老爸如何精明能干,一个人做事也没办法支撑起家里人的药费和他的学费生活费。所以也是在中专上了一年就辍学回家了。 幸福的家庭都差不多,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。富裕的家庭也都差不多,穷的家庭却各有各的原因。用曾仕湖后来的话说,林振翔家穷是因为“天灾”,而曾仕湖家穷是因为“人祸”。 “不知道,砍柴吧,那你呢?” 曾仕湖回答道,对于明年该怎么规划,曾仕湖确实没想好。虽然他对于解题非常内行,一眼能看出关键的玄妙所在。但是对于这个社会,对于在社会上如何立足,如何生存,如何赚钱,他却是外行的,茫然的,不知所措的。毕竟对于一个刚刚满十八岁,刚从学校出来,从来不知道外面世界是怎样的小男孩来说,要求他就懂得如何赚到大钱发家致富,这个要求太苛刻了。 “我是想出去打工啊,男儿志在四方,在家有什么用,但目前家里这种情况出不去。你知道,我老爸又要种田又要杀猪卖肉,我弟弟又完全帮不了忙,所以明年我也打算帮老爸卖猪肉,等过了明年再说。医生说我弟弟那病明年吃一年药后会逐渐好的,等我弟弟可以帮家里了。我就去广东东莞,我妈外家那边几个表哥都在那边厂里打工,听说一个月有上千块哦……”林振翔说道。 “我明年不砍树了哦,我哥叫我跟他去学厨师,他在柳州做厨师好多年了,目前已经是大厨了,听说有3000块一个月,砍树能有啥出息,累骨头来养肠子”。曾仕雄可能是明年有好工作了,别人没问也忍不住要说出来了! “就仕琪哥叫你去嘛”?曾仕湖接了一句,因为曾家村除了几个上门的,其他人都姓曾,而且是同一个祖宗经过几百年繁衍出来的后代。所以曾仕雄的堂哥也可以说是曾仕湖的堂哥。只是曾仕雄和曾仕琪两个人的爸爸可是亲兄弟,而曾仕湖爸爸和曾仕雄爸爸他们虽说没出五服,却隔了几代了。论起来曾仕雄和曾仕琪是同一个爷爷的亲亲堂兄弟,和曾仕湖却只能算是同姓“家门”了。哪怕是称呼,曾仕雄曾仕友可以直接称呼曾仕琪“哥”,而曾仕湖只能称呼“仕琪哥”。 曾仕琪比他们大7-8岁,出去柳州做厨师也7-8年了,从学徒做起一步一步做到大厨。如果说曾家村出去打工有那么一个人能在外面城市里成家立业的话,那目前除了他不会再有谁了。平时很少回家很少看见,每年只是清明祭祖才会回家,回到家给村民们派烟的时候享受的可是众星捧月般的待遇,据他老爸说附近村到他家说媒的可是来了不下十个,但都被他老爸以: “小孩在外面工作,他的大事我做不了主。”拒绝了。 对啊,连他老爸这种老农都知道,像曾仕琪这种“准城里人”哪里还可能娶个村姑。 3000块?三个青年不禁伸出了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