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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(第1/1页)
“你怎么解决?”俞秋雅着急道:“王也,你能不能别逞强?这么大的事,是你能解决的吗?” “不然呢?你来解决?” 王也冷冷道:“俞总,话我已经说清楚了,保证不会连累你们,这样还不行?是不是还得给你做个书面保证啊?” “王也,你说什么呢?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俞秋雅生气道。 “难道不是?” 王也面色冷漠,另外两人说的简直不要太清楚,难道俞秋雅还能有别的意思? 这一刻,俞秋雅感觉自己百口难辨,着急惊慌时,她真的没想那么多,可现在俞秋泽和钱飞宇已经表明态度,王也会这样想也不奇怪了。 “总之,你必须离开宁城。”俞秋雅不想解释,语气坚定道。 “走不走是我的事,不劳你操心。” 王也不想继续掰扯转身离开。 “王也!” 俞秋雅气的直跺脚,自从离婚,王也就好似换了个人,让她根本琢磨不透,行为处事更是出乎她意料之外。 王也走了,招标会内却是炸了锅一般。 重伤昏迷不醒的可是金昌隆的亲弟弟,在场的这些公司大佬生怕惹麻烦上身,不等招标会开始就提前溜了,金昌盛则是被人抬走送去医院。 看着现场的一片狼藉,俞秋雅眉头皱的更紧了。 金昌隆那边应该已经得到消息,以他的狠辣手段,王也要是不肯离开宁城,只怕活不了多久。 “哥,你有没有什么人脉关系能跟昌隆集团的人联系上?”俞秋雅问道。 俞秋泽一愣,叫道:“秋雅,你傻啦!金昌隆不来找我们麻烦就谢天谢地了,你还要去联系他们?怎么想的?” “可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,王也是为了救我......”俞秋雅心有不忍道。 “哎呦!我的亲妹妹,这都人命关天了,你还有心思管别人呢?” 俞秋泽无语的叫道:“王也下手这么重,是生是死都是他的命,咱们管不了,说不定,连我们都自身难保,管他干嘛?” 俞秋雅沉吟不语,心中不知在想什么。 “秋雅,你已经仁至义尽,就别再管那家伙死活了。”钱飞宇一脸不满,心里更是愤恨。 王也这番出手,成功将俞秋雅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,而钱飞宇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捞到,到头来白忙一场,别提多郁闷了。 “不行!” 沉思片刻后,俞秋雅神色坚定道:“我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。” 说着,俞秋雅开始打电话联系,可找了一圈,一听是得罪金昌隆,所有人都吓得直接挂断。 也难怪,俞氏集团属于中型企业,这个层面根本没有人敢招惹宁城的土皇帝。 俞秋雅面色凝重,突然想到什么,转头看向钱飞宇道:“钱少,你之前是不是说钱总跟金昌隆认识?” “这......”钱飞宇一愣,情急之下的确说过,但他老子也只是跟金昌隆在酒局上见过一次,能不能记住都还两说。 可俞秋雅问了,为了面子,钱飞宇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。 “认识倒是认识......” “太好了。”俞秋雅激动道:“钱少,你帮忙跟钱总说说,能否安排我跟金昌隆见面,我亲自去求情。” “你疯了?” 一听这话,钱飞宇十分恼火,俞秋雅这样做,该不会都是为了那个臭穷鬼吧? “秋雅,金昌隆肯定在气头上,你去不是羊入虎口吗?” “不管怎样,我想试试。” 俞秋雅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以金昌隆的手段,很可能也不会放过我们,若是亲自去求情表明诚意,或许能缓解他的怒火。” 钱飞宇并不这样认为,可俞秋雅主意已定,他多说无益。 与其推辞,不如卖个顺水人情,表面安抚答应,事后等金昌隆解决了王也,再谎称没约到人,一举两得,岂不美哉? “好吧!”钱飞宇故作心疼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秋雅,你知道的,我没办法拒绝你的请求,只要你开口,我就一定会尽全力帮你。” “谢谢你,钱少。” 俞秋雅微微松口气,有人帮忙,或许王也还有一条活路。 此时,私人办公室内,顾倾城通过监控看到了招标会现场发生的一切。 金昌盛刚到,顾倾城这边就得到消息,本想下去,可当看到画面中起冲突的双方时,她又重新坐了回去,嘴角上扬,露出一丝玩味的笑。 而最终,顾倾城看到了她想看到的,王也身手的确厉害,绝非常人能比。 “这个金昌盛,明知是顾氏项目招标会,竟然还如此嚣张的来找茬,实在太过分了。”副总气愤道。 “这位宁城土皇帝,是故意派他弟弟来给我下马威呢!”顾倾城双手抱胸,傲然一笑道:“只可惜这次他们遇上了硬茬,损兵折将不说,金昌盛也被彻底废了,还真是报应不爽!” 副总点点头,说道:“顾总,金昌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,咱们要不要多派点人手保护王先生。” “先让人盯着,或许,我们根本没必要出手......” 顾倾城玩味一笑,秋波流转,看向监控中那道挺拔的身影。 “恩?”副总一愣,顺着顾倾城目光看去,疑惑道:“顾总,你是说金昌隆拿王先生没办法?” “直觉告诉我,他不是一般人......”顾倾城笑吟吟道。 看着顾倾城脸上掩饰不住的欣赏,副总的心咯噔一下,难道说...... “顾总,有些人还是得适当保持点距离,毕竟你也是有婚约在身......”副总说的很谨慎,其实也是担心顾倾城陷太深。 殊不知,跟顾倾城有婚约的人就是王也。 “刘叔,你关心的有点多了。”顾倾城微笑着,身上却散发出一丝冷意。 副总急忙闭嘴,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顾总。” 宁城医院重症病房。 经过手术的金昌盛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,身上插满管子,旁边放着监测仪器,状况看上去很不好。 “我弟弟怎么样?” 病房外,一个气势浑厚满脸略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沉声问道。